呜呜咽咽,悠远苍凉,这是远古的回响。虽然在二里头夏都遗址博物馆诸多玉器、青铜器面前,陶制的我并不那么起眼,但我见证了艺术的发展,记录了先民的悲欢离合,我的名字叫作埙(xūn)。
二里头遗址出土的陶埙
呜呜咽咽,悠远苍凉,这是远古的回响。虽然在二里头夏都遗址博物馆诸多玉器、青铜器面前,陶制的我并不那么起眼,但我见证了艺术的发展,记录了先民的悲欢离合,我的名字叫作埙(xūn)。
我从哪里来?有人说我的祖先是远古先民狩猎的工具,可以模拟禽鸟的叫声进行诱捕,后来才成为专门的乐器。
一天清晨,我的主人在洛河之畔采集了一捧湿润的泥土,泥土不断旋转、变幻、“舞蹈”,在主人的手里渐渐成形。炉火通红,经过高温的淬炼,我终于诞生了:厚重的土是我的骨,灵动的水是我的肌,炽热的火是我的魂。
虽然主人的手艺并不熟练,我只拥有一个音孔,吹奏不出复杂的乐章,但这并不妨碍主人对我的喜爱。他带我去见一位美丽的姑娘,吹出低沉的声响;他把我交给心爱的女儿,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;他最终将我带进了墓葬,相伴数千年时光。
在我之后,和我类似的陶埙在中原大地上流行起来,造型越来越精致,乐音也越来越丰富。在商王武丁王后妇好的墓中,就发现了三件陶埙,它们都是五音孔,能够吹奏出比较复杂的旋律,音乐就这样慢慢走向成熟。
后来《诗经》里的“天之牖(yǒu)民,如埙如篪(chí)”,讲的就是乐器之间的相和。不管音乐怎么发展,我的音色永远那么厚重、低沉、古朴,等着您来欣赏。(洛阳晚报记者 潘立阁 文/图)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