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传在1000多年前的太和年间,唐文宗李昂有天晚上趁着月色在内殿观赏牡丹花,问他身边的画家程修己:“现在京城都传唱牡丹诗,谁写得最好呢?”程修己说:“那当数您的机要秘书李正封了。”文宗很好奇地问:“怎么个好法?”程修己说:“他写的牡丹诗有这么两句‘国色朝酣酒,天香夜染衣’。”李昂细细品来,赞不绝口,便称牡丹“国色天香”。
洛阳是牡丹花城,“国色天香”成了牡丹的“专利”。
相传在1000多年前的太和年间,唐文宗李昂有天晚上趁着月色在内殿观赏牡丹花,问他身边的画家程修己:“现在京城都传唱牡丹诗,谁写得最好呢?”程修己说:“那当数您的机要秘书李正封了。”文宗很好奇地问:“怎么个好法?”程修己说:“他写的牡丹诗有这么两句‘国色朝酣酒,天香夜染衣’。”李昂细细品来,赞不绝口,便称牡丹“国色天香”。
文宗在位14年,日子并不像牡丹花那么雍容华贵。甘露之变(公元835年)后,文宗已被宦官仇士良架空,整天像个木偶,活得窝囊。主子势弱,臣子也就直不起腰,李石虽为当朝宰相,但充其量是个维持会长。
《智囊》中有一个关于李石的故事,但他并非主角,主角是一个看似粗鲁实则心细的人。
有天晚上,长安市市长薛元赏去李石的私宅请示工作。他还没进门,就听到有人在大厅里与宰相争吵,好生纳闷,心里想:“难道是朝中大臣相互争吵吗?要不谁能这么大胆呢?”赶紧问身边引路的管家:“谁在里面?”管家小声答道:“是神策军(近卫部队,首长是仇士良)的将军。”
薛元赏本就武将出身,听后,脸色铁青,推门而入,手指那将军说道:“宰相是朝廷大臣,乃天子委任,你一个小小的将军怎敢这般无礼!”薛元赏的突然出现,连李石都怔住了,那将军挨骂后更是不知所措。薛元赏躬身对李石道:“如今国家纲纪不振,还指望宰相鼎力整顿,您怎么还能容忍这等违反礼仪纲纪的事呢?”说罢扭头气呼呼就走,飞身上马后,薛元赏又用马鞭命令亲兵们:“去把那小子抓起来!”
消息很快被报告给仇士良,仇士良既震惊又气恼,连忙派宦官通知薛元赏到首长办公室“说点儿事”。薛元赏听了就当没听见,当即命令手下斩杀了那将军,然后卸下宝剑,脱掉官服,换上一身白衣,上马请见仇士良。
仇士良已经得到薛元赏杀了那个将军的报告,那个气啊!这还得了?!当今皇帝还奈何不得我,你一个长安市市长就敢充大尾巴狼!见薛元赏进了屋,仇士良如同看到冤家,使劲一拍桌子,叫道:“你!为何擅自杖杀军中大将!”薛元赏挺身站立,神色坦然地说:“因为他在宰相面前目无礼仪纲纪!”随后直视着书案后的仇士良,又说:“宰相,那是朝中大臣;您(指仇士良)也是朝中大臣。他竟能对宰相这般无礼,将来不也会对您无礼吗?”仇士良翻翻白眼,一时没反应过来,愣在了座椅上。薛元赏接着说:“国家纲纪,还有赖首长等加以维护,一旦礼崩乐坏,重建权威那就太难了啊!”最后,薛元赏整了整白衣的领口,说:“我说完了,请您处置吧。”
仇士良虽然狡诈多谋,但听了薛元赏这番话,句句在理,字字入情,闷在那里没吭气。过了好一会儿,才站起身,朝后面一招手,说:“拿酒来!”薛元赏一愣,但见仇士良笑眯眯地说:“我要犒赏薛大人!”
薛元赏的智慧就是宗旨明确:明大义、除小人、振朝纲,初心立得住;其手段刚毅果敢,没有丝毫的利弊权衡、犹豫不决,胆量过人;申诉时理由充分,兼顾人情,头脑不犯浑。如此守法、明理、重情,环环相扣,让奸臣无懈可击。
朱元璋与马皇后的故事,许多人都知道。但为何朱元璋对马皇后情深义重?《智囊》中记载的一个小故事也许能说明原因。下一期我们就将讲述这个故事,敬请关注。(沙宇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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