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日,宜阳韩城的苏运卿先生告知我,他刚整理出一份资料,关于当地发现的《金处士辛愿故里》碑,遂萌生了写一写辛愿的念头。
前几日,宜阳韩城的苏运卿先生告知我,他刚整理出一份资料,关于当地发现的《金处士辛愿故里》碑,遂萌生了写一写辛愿的念头。
辛愿是谁?可能很多人并不清楚,但提起金代文学家元好问,特别是那句广为人知的“问世间情是何物,直教生死相许”,知道的人应该不少。辛愿也是金代诗人,家住宜阳三乡的女几山下,自号女几野人,是一代文宗元好问的知己。
元好问曾寓居三乡,与辛愿过从甚密。现在,我们就来了解一下他们的三乡往事。
女几野人名辛愿
明代顾达有诗云:“宜阳城西九十里,一山巍然名女几。”这是一座令人神往的历史名山,也是金代诗人辛愿一生劳作的地方。
在《中州集》中,元好问记载了辛愿的生平。他说,辛愿字敬之,其祖父从陕西凤翔迁至福昌(今宜阳),此后定居女几山下,种田为生。
如果只是一名普通农夫,辛愿的人生很难与元好问产生交集。不过,他显然不是。就在25岁那年,辛愿立志向学,从此发愤读书。
起初,他试着读白居易的诗集《白氏讽谏》,想看看自己的水平到底怎么样。结果,只用一天时间,他就把诗集背了下来,从此信心大增,开始“聚书环堵中读之”,经史百家,无不涉及。
虽是“半路出家”,辛愿的治学态度却非常严谨,时常为了弄清一个问题而博览群书。他最爱读杜甫的诗和韩愈的文章,用元好问的话说,就是“杜诗韩笔,未尝一日去其手”。
很快,辛愿在金代文坛有了名气。他喜欢写诗,尤其精通五言律诗,诗风类似杜甫,“人以为得少陵句法”。辛愿还写得一手好文章,大家都认为他应该到科场一试身手,不过他远离仕途,连去京师赶考都不肯。
辛愿曾对友人王郁说:“王侯将相,世人所好。但是,如果得之不以道,或者空居其位,无所作为,那和想洗澡却趴到了茅厕里有什么区别呢?”
辛愿在山野之中长大,生性不喜拘束,因此自号女几野人,又称溪南诗老。平时,有权贵慕名邀他赴宴,他也会去,但仍和平时下地干农活一样,麻衣草鞋,挽着裤腿儿,并且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。
因此,人们有时候会看到一个“奇观”:酒宴上高朋满座,一个农夫置身其间,大口喝酒,高谈阔论。不用问,那就是女几野人辛愿。无论“剑歌夜半激悲壮”,还是“青灯老屋深蓬蒿”,都是他真实生活的一面。
元好问是最懂辛愿的人。公元1216年,元好问为避兵乱寓居三乡,和这片土地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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