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会有尴尬,不同的是有的人尴尬一事,比如上台发言念错了字,演员在舞台上忘了词,而有的人尴尬的是一世,比如“李大师”通常在信徒面前表现的是意气风发、威势无两,但细究之后才会发现“大师”在人前的趾高气扬也实在是难以遮挡尴尬的真相
人都会有尴尬,不同的是有的人尴尬一事,比如上台发言念错了字,演员在舞台上忘了词,而有的人尴尬的是一世,比如“李大师”通常在信徒面前表现的是意气风发、威势无两,但细究之后才会发现“大师”在人前的趾高气扬也实在是难以遮挡尴尬的真相:
一、干一行怨一行的灰暗青年
李洪志原名李来,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,其童年度过的也实在是朴实无华,但从他把自己的名字改为“李洪志”的行为中,也能看出“李大师”不甘平庸的心态。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整套青年牌“杯具”:
18岁的李洪志满怀憧憬进入到军马场工作后,就被艰苦的条件和“农牧工”的身份泼上了一盆冷水;几经母亲卢淑珍活动,李洪志调到了吉林省森警支队吹,但不仅入门时业务考核结果一般,乃至正式调入苦练一段时间后,吹奏水平依然登不得台面;森警支队宣传队撤销后,业务能力一般的李洪志未能留在文艺界发展,辗转到长春粮油公司上班,薪资也不高,生活很拮据。这时他一方面对身边一些有所成就的人羡慕嫉妒,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的工作没有任何意义,于是乎干脆辞职了事,失业在家。
梅花香自苦寒来,有几个人的青年生活是一帆风顺的呢?年轻时候的经历更应该成为奋发向上的经验和动力,可惜“李大师”却干一行怨一行,甚至就此走火入魔,彻底走上了邪路。
二、说一谎圆一谎的劳累中年
在李洪志创立“法轮功”的过程中,忽悠神功是功不可没。最初时为了吸引别人来学自己瞎编的简易功法,就忽悠人说“气功越简单越好,简单的气功才是好气功”,不知被多少内行人笑掉大牙!对于自己胡诌的“搬运、定物、思维控制、隐身等功能”,在面对记者围观采访时,李洪志张口结舌地辩称“中国法轮功这本书不是我写的”,这谎圆的也是让人忍俊不禁,最后记者招待会一哄而散。特别是当法轮功骨干李大勇、李继光、朱根妹、封莉莉、李国栋等一一早逝后,李洪志面对众弟子对神功的质疑,居然编造了一个莫须有的“旧势力”来背锅。若是再有弟子追问,师傅这宇宙第一佛怎么还搞不定“旧势力”,大概“李大师”也只能抓耳挠腮、再出“雷言”了吧!
我们都知道,一个谎言通常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盖,李洪志挖空心思的“圆谎”工作可谓始终在路上,其中年生活过的不可谓不艰辛劳累啊!
三、过一年烦一年的悲情晚年
晚年的“李大师”却是不得不年复一年的烦恼着一些事情:
一是烦时刻可能被西方抛弃。法轮功信徒目前普遍已步入高龄晚年,行动不便,“法轮功”组织已暮气沉沉、前途暗淡。这样的“法轮功”对于西方来说时刻可能成为弃子,特别是美国强制遣返了外逃14年之久的杨进军后,我想“李大师”肯定更是寝食难安了吧;二是烦内部骨干争权。随着年龄渐大、精力衰退,“李大师”最担忧的可能就是对“法轮功”控制力的减弱了,于是包含“二师傅”叶浩在内的一大批“法轮功臣、骨干”,就被李洪志或是清除出队伍,或是弱化存在,绝不允许有人能够威胁到他在“法轮功”组织的绝对地位。还有诸如客死异乡、女大未嫁等烦心事,实在是不胜枚举。
都说最美不过夕阳红,可这么多的烦心事堆积起来,“李大师”的晚年怎么能红起来呢?有的大概也只是悲情了吧!
套用时下流行的话来形容“李大师”的人生,那真是“大师”心里苦,但“大师”不能说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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